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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友脚印
星期四 
今夜和谁玩？――李绍章与林来梵教授对话“官能法学”昨天下午，著名学者季卫东教授正式在法律博客注册用户“匡庐居士”，创建了“季风”博客。紧接着，浙江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林来梵先生，在其博客“梵夫俗子”上发表文章《欢迎季卫东！》，热情接待了远道而来的季卫东教授。晚间，法律博客网站遂作了首页醒目推荐。
季师卫东先生的落户，是不少博友早已期盼许久的。果不出所料，“季风”博客一开通，友好表示者络绎不绝，L-aw-over、慧剑修罗、Arete等青年学术健将还去认真地讨论了问题。土生阿耿作为季先生作品的忠实读者，自然也前去表达了真诚的欢迎，我在那里留言说：热烈欢迎并祝贺季卫东教授入住“法律博客”！愿“匡庐居士”的“季风”法律博客春有暖风（温和抒怀之风）、夏有热风（激情思辩之风）、秋有凉风（理性评论之风）、冬有冷风（犀利批判之风）。
季先生的大驾，与林来梵教授的努力可能会有关联。因为我记得今年早些时候，在“梵夫俗子”博客上就有季先生文章的转贴，当时就有不少博友向博主“南社子”即林来梵教授提出请求，可否把季卫东教授邀请到法律博客。没过多久，林教授即以复制季先生电子邮件的形式答复博友，说季先生希望来法律博客与博友交流。今天，季先生终于回馈了博友们的期待。我在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林来梵教授，遂在其博客表示了感谢，认为季先生的到来，林教授“功不可没”，而博主“南社子”顷刻间表示了客气。
说了这么多，有跑题之嫌，再把话拉回林来梵教授的那篇《欢迎季卫东！》的文章里去。林教授的博客我是每天必去的，他的博文多有图文并茂，很有意思。在这篇对季先生的“欢迎词”中，也同样配有贴图，画中有一男童（或者女童），撅着嘴巴，缩束着鼻子，右侧配有文字旁白“不回贴不和你玩”。虽然我的“土生阿耿”博客里，几乎没有什么配图，但我却很喜欢看别人的博客里有声有色。于是，感觉林教授配上了这么一块滑稽贴图，无疑增加了这篇文章的可观赏性。想必当时是为了“引诱”季卫东先生来回贴的，或者激励来访博友跟贴欢迎的，或者仅仅是一种娱乐。见此景象，我就萌生了试着回回贴的想法。既然贴图说“不回贴不和你玩”，那我看一下是不是“回贴就和你玩”。果然，我的回贴得到了林教授的一个回复，并且接着他还附加回复了一个评论，即对我的《我柔软地想起了那段光阴的故事》一文作了“官能感受法学派”的发挥。以我的单纯观察，林教授“可以和我玩”，我很荣幸，也很兴奋，于是就有了下面的一组对话。
土生阿耿：“不回贴不和你玩”，不意味着“回贴就和你玩”：）
南社子：哈哈哈，耿兄是替我而表达失落了？
土生阿耿：林教授：您贴的图片的那个女童说“不回贴就不和你玩”，我的理解是“不回贴肯定不和你玩”，但“回贴不一定就和你玩”，那要看情况了，比如要看谁回的贴、回的什么贴、有没有和你玩的兴趣和欲望等。哈哈。我回贴了，林老师也回复我了，算是和我玩了一会儿，谢谢哦……
南社子：嘻嘻嘻，谢谢吾兄！
土生阿耿：林老师：嘻嘻嘻，恩师莫客气哦……
南社子：对了，阿耿兄，近读您的《我柔软地想起了那段光阴的故事》，倒是感觉很好玩的。苏力的“柔软写作”被你发扬光大之后，我国法学界说不定会慢慢形成“官能感受法学派”的哦，嘻嘻嘻！
土生阿耿：林教授：谢谢您对拙作《我柔软地想起了那段光阴的故事》的关注哦。怎么说呢？我觉得在本文的标题中不仅模仿了朱苏力，还模仿了罗大佑呢，哈哈。这么说吧，“柔软地想起了……”是从苏力教授那里学来的，“官能感受法学派”是从您这里学来的。前者的例证为苏力教授的毕业典礼致辞《你柔软地想起了这个校园》；后者的例证比前者还多，比如，您在今年6月3日贴出的《燕子飞走了，冬天还会远吗？》，与雪莱的诗中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有“官能感受”之相；您5月5日发表的《剪不断、理还乱》则与李煜词作《相见欢》直接有缘分；4月18日的《认真对待美女与肚脐》，则与德沃金的名著《认真地对待权利》（信春鹰、吴玉章译）很有官能感觉：）类似例子不胜枚举……您的大作我每次都读，所以学会了不少，比如您写过《法律与美女》（总论），我就当天夜里学来了这一招，写了《论丑女的法律保护》发表在《法制早报》上，您用了括号（总论），我用了（上）、（下），分两篇连续在该报发表，哈哈。苏力教会了我“柔软地想起了……”，而您让我学会了“官能感受”，如果真要称得上您所说“派”的话，您就来当派长吧或者派主任，皆可。
土生阿耿：不管您和我国著名法理学者、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朱苏力教授关系如何、学术风格及学术方向差异有多大，都不影响我这个小毛毛向二位大教授学习。我经常撰文骂“教授”，但大都骂的是教授的职业道德与社会责任，比如色女研究生啊（所谓“好色导师”也，参见拙文《好色导师面面观》，中国大陆网站到处都有，美国和澳大利亚网站据说也有）、A专业的导师对不研究B专业但是仍然做B专业的导师啊（所谓“尿壶导师”也，参见拙文《研究生何时不再“喝尿”？》及其系列姊妹篇）、上课胡说八道啊（参见拙作《大学教授，我为什么痛骂你？》），如此等等。但是，我对教授的学问却是从来不去随便乱骂的，我以为，不管一些教授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垃圾”，但对我来说，我总是喜欢找寻他们身上的可以学习之处。对苏力的“柔软地想起了……”的学习及对您“官能感受”的学习，即为二例。当然，可学习的不只这些哦。也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都要学哦，比如，江渚子兄今晚写了一篇《苏力，你很狡猾》，对于苏力之狡猾，我就不想学，因为我喜欢单纯……不过，一个教授，要是思想品德很过关，心胸豁达，又有学问，那简直就是我学习的最佳榜样了。
南社子：哈哈哈哈，这耿兄的“感受性”是挺强的。小可以为，你这么活跃，我得刺你一下而已。不过，你说我也属于“官能感受法学派”是有一点道理的，但我们的区别似乎在于，我重视“官能”（谁没有啊，否则怎么吃饭啊），而吾兄则倾向于重视“感受”，比如跟苏力教授一样，都能从校园啊、往事啊等等之中真切地感受到了“柔软”，嘿嘿，厉害！偶不服不行吧，哈哈哈。
土生阿耿：南社子君：呵呵，林教授对我这么关心，阿耿甚感欣慰。不过就问题本身而言，不是我主动发现您属于“官能感受法学派”才说的，而是在您提出这个概念之后，我又被动地浏览了一下您的博文以及我从您那里学来的一些“效果”，发现您在事实上属于这一派：）您说出我俩的那个区别，在我看来仅仅是一个方面，即“重视”的侧面不同，其实，“重视”不等于“效果”，您“重视官能”不意味着事实上您的“官能效果”就棒，如果主观上重视，而客观上没有达到期望的效果，那么，这个“官能”就是一种自我“感觉”了，您也说了，“谁没有啊”，但是，“官能”在效果上的坚挺或者柔软，则会因着不少因素而不同了，要是“官能”在事实上不硬，那么，“感受”也就只能“柔软”了；反之，要是“官能”在事实上很强，那么，“感受”起来就很自在了，要柔软，就有柔软，要坚挺，就有坚挺。哈哈哈，全当跟林教授加深了解吧，我从心里还是很想向您请教的……
土生阿耿：再接着说一句吧，您说我“跟苏力教授一样，都能从校园啊、往事啊等等之中真切地感受到了‘柔软’”，呵呵，北大法学院目前正在酝酿院长的新人选，或许苏力还继续担任，或许换人。要是后者发生了，以后再看到他的“校园”话题的“柔软”演讲，恐怕就没机会了。那时，苏力的“柔软”“感受”不在了，我只能学习林教授的“官能”了，比如您的“认真对待美女与肚脐”啊、“法律与美女”啊之类的。不过，“官能”要是不强，再怎么“认真对待”也力不从心……
土生阿耿：恕我还想说一句：要是“认真对待美女与肚脐”时感到“力不从心”的话，大可不必“手忙脚乱”，因为此道要是行不通，可以走正道，那就是“认真对待宪法学研究”！
南社子：哈哈哈哈，这耿兄还真能发挥，我服了。谢谢吾兄！也谢谢扬扬君的美言：）
土生阿耿：哈哈哈哈哈，林老师还没睡啊？要保证睡眠，提高“官能”啊：）
此时，我想到了学界，想到了学人，又想到了昨天，想到了耿直大胆的徐国栋教授。昨日零晨，我在睡龙先生的博客里对其新作《“龟兔赛跑”新篇》进行了回复。当时我看了这篇好杂文之后，想起了徐国栋教授早年写的一篇杂文，在那篇文章中，几个主要人物阿东、阿西、阿南、阿北纷纷出场，扮演了一个关于学界和学人的故事。这是我读本科时在上海《法学》月刊上读到的，当时郝铁川教授担任《法学》总编，追求“短平快，麻辣烫”的办刊风格，连续发表了徐国栋先生的系列随笔杂文。比如《法学教授互骂娘》、《S国驻北京使馆文化处对徐国栋教授的侦察报》等，都是在那一阵子发表出来的。有阿东、阿西、阿南、阿北等人物的文章是出自他的一篇题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杂文，主要揭批与讽刺阿南、阿北两位教授剥削他们的研究生阿东、阿西的故事。据作者称，当时阿东、阿西是他读研究生期间的同学，现在已经都是研究生导师了。而《S国驻北京使馆文化处对徐国栋教授的侦察报》主要讽刺当年《合同法》颁布前，一些教授纷纷招揽自己的研究生撰写合同法的新解、释义、教材、砖著、普法读物等，等到《合同法》颁布后，稍微一修改，没几天的功夫，这些书竟然纷纷上市了。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一些新法颁布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有关于该部最新法律的释义、新解或者以新法为依据编写的教材、砖著等新书上架了。我想，大抵是在法律颁布之前就先弄好了，法律颁布之后再查找替换、粘贴复制一下，即可像模像样，活似新书。徐国栋先生的那篇文章创意离奇，记得一开头就描写了一个场景：一些研究生分了书稿费之后在酒馆里畅饮，请导师吃饭呢。
关于阿东、阿西、阿南、阿北等人物，尽管在文章中作者是这么使用的，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些人物是谁，我当时读这篇文章时，幸好眼睛没瞎，自然也会知道剧中主角是何许人。尽管那个时节我才读大二，但已经对国内法学院系的法学学科几乎所有专业的、所有有点名气的教授的籍贯、性别、大致年龄、研究方向、担任导师情况、出名弟子、主要代表性的研究成果甚至性格、轶闻趣事等掌握得比较清楚了。所以，看了徐先生的那篇文章，我一下子就推断出了阿东、阿西、阿南、阿北等人是谁。因为徐教授文章里含有的信息足以让我作出推论，记得文章里有阿南阿北两教授的籍贯、性格、指导研究生的年代、与作者的关系等，然后再联系一下作者读书的几个学校、年份、同学名单以及现在的职业等信息，不出几秒钟，便一清二楚。不过，对学界信息掌握准确程度不够火候的读者，恐怕无法推知这些人物是谁。其实也没有必要非得知道是谁，因为作者的意思是讽刺这种现象，而不主要是“攻击”这些大爷和孙子。
咱这么说吧，读本科时，尚没有像研究生那样有个“专业方向”。所以，既然在法学院里读“法学”，那么，我几乎对所有法学专业领域的学术论文都看的。那些日子，我几乎每天在图书馆读书、看论文，所有法学期刊上的所有论文我都会看的，有的可能只是看个题目，有的可能只是大体浏览一下。看了四年，总归对那些常有科研成果的教授有了大致的了解。那时就对学术论文很感兴趣，我读论文就像有人看小说、看电影、喝酒泡妞一样有兴趣。而且，在我的眼里，没有所谓“垃圾论文”之说。即便是写得稍差点的论文，我也要学学人家是怎么写差的，以警戒自己避免这些纰漏，显然，在我看来，这也是一种收获。四年来下，对法学任何一个领域的主要活跃人物、他们供职的院校或者科研机构、已经公开的学术活动、学术论战及论敌、学术战友以及其他们的一些代表性的论说，甚至一些明显的性格与轶闻趣事等，了解了一些。我还专门有一个本子，记录了1996―2000期间我能看到的所有发表文章的教授的名单，每看到一篇文章，我就在相应的名单后划“正”字，四年下来，谁发了多少篇，我大体有一个粗略的掌握了。
唉，现在我的这种嗅觉大不如以前了。自读研究生之后，因为不再是大“法学”教育了，而是划分了专业方向，对其他领域的关注也就少了，当初的那份好奇也大大减少了。再说现在的法学教授也多了起来，学术刊物也增多了，每个刊物每一期的厚度（文章数量）也增加了，我也没多少精力再去重演本科时的那种好奇了。但对我所学习的民商法学专业领域的东西还是持续关注的。五年以来，我做的事情更是把本科四年看书思考积累的东西在网上写了出来；接下来的五年我准备再读读书、充充电，可能写的就少了，等到以后再试着写点东西吧。
话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了学界的一种现象，很滑稽。例如，法科大学里有些教师竟然不知道法学界的一些影响力较大的学者，有的老师竟然连自己专业领域的学术带头人以及走在前列的专家学者都不清楚。有一次在南方某城市，与一个教民法的青年教师在聊天，我提到了梁慧星、王利明等人，这美妹竟然从来没听说过，我很是吃惊。告诉她两位学者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和中国人民大学的，她竟然茫然地看着我：“啊？他们都在北京，这么远，你也知道啊？”我看她那样子，当时就没再多说，只是随意地说了一句：“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他们的名字”，然后就与她聊起了那一天的台风天气。现在想来，要是当时我再把梁、王的一些学术活动、身份兼职、学术思想、年龄、籍贯、求学经历、两人关系沿革变化、双方学术合作简史、双方读研或者读博时的导师、各自指导过的知名弟子、两人对民法典与物权法草案的看法等问题一口气说出来的话，那个民法教师或许就会对我“另眼相看”了。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在大学期间不读书、不学习，靠死记硬背考上研究生，研究生期间再混日子，然后再混入高校教民法的话，这样的人怎么会对民法学界熟悉呢？不必说对学界熟悉，就是能对民法基本原理与基本常识能够做到熟悉，已经很不错了。
我相信并希望这样的大学教师是少数。在我看来，对学人来说，应该尽量多的掌握学界的一些思想者、思想者产出的思想，要求严一点的话，也不应以自己的专业为限，多了解一些没有坏处。要求宽一点的话，至少对自己所学专业领域得有多了解和掌握。可是有人竟然连自己专业领域的学界状况都不清楚，这就有点过分了。假如这些人本来就是已经混了多年的中年人或者已经小有名气的学者，那么，提到某人，他们要是说“不知道”或者“没听说”的话，我们还可以认为那是出于“嫉妒”、“文人相轻”的心理。可是要是刚上路不久的青年教师，离大教授、大学者的名气和学问还很远的话，再说“不知道”、“没听说”，真有点离谱了。这样的教师越多，对学生越没有好处。所以我前一阵子在《法制日报》发表文章《法学教育不应产出法学文化盲》，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知道首都在北京，北京有个天安门；作为山东人，我们应该知道省会在济南，济南那里没有海；作为上海人，我们应该知道上海有条南京路、南京路的尽头有外滩。同样，作为大学里的民法教师，我们应该知道民法学界有个梁慧星、有个王利明。
不过，今夜静下心来想一想，我读大学时，痴迷地关注法学教授的一些体素、心素和思素，似乎有些神经了。本是青春年少，是不是该逍遥自在些，如像江渚子君所言“晒晒太阳、数数蚂蚁”的那种清心境界，或者尝尝“恋爱”的滋味，或者像睡龙君所感叹的“睡龙先生磕睡虫，管他南北与西东。婊子总想立牌坊，到头还是一场空”。可是，我终究没力气做到这些，现在想来多少有些灰心。不过从另一方面讲，那时的感验，对我今天对学界、学人的观察倒是很有助益。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我在网文中不怎么对官员与商人说三道四，于是有不少读者给我来信骂我为什么不写点文章批判一下当前腐败的官场。对此，我真不知怎么回答是好。说我对官场观察不多，写不出文章来，责问者可能并不相信，以为我害怕官府，不敢随便吐声；说我不愿意写，或者没心思写，责问者恐怕只会更谴责我，甚至有可能骂我是官奴。其实，写那些素材的东西，我确实无能为力。毕竟，没有多少机会与精力去付诸观察。所以，读者看到的则多是我的“反水”之作，身在学界骂学界，心在师道骂教授，全然不顾后患。可是，要是善解人意地想一想的话，我也只能选择这些话题乱涂乱画了，因为我距离这些比离其他站点稍微近一些。
尽管对于一些真正的问题还没有捕捉到，大多数时候只是在隔靴搔痒、蜻蜓点水，但对于许多人有共识的一些现象还是能够识别的，如“文人相轻”这一知识分子常患之疾。如果排除对这一词汇的辩证解释，单纯作点狭义文章的话，那么，我以为，真有这种思想的人，常会伴随一些“并发症”，要是咱出钱让这些“相轻”者找个老中医把把脉，开个单子的话，则至少会有心狠、霸道、嫉妒、心胸狭窄、唯我独尊、拉帮结伙、阴阳怪气、报复心强、傻不拉稽、不加区分的讽刺挖苦……
我混迹网络多年，很喜欢观察网络世界里发生的一些故事。这几年的我，生活糜烂，无规无律，也逐渐学会了逍遥。在法律博客里，有不少教授在这里生活，每当我晒完太阳、数完蚂蚁之后，总是拜访一下教授们的博客，一年下来，受益匪浅，感慨良多。记得今年年初，在徐昕教授的“诗性正义”博客里，读了徐老师一篇描述其遭遇的文章，很有感触，当时突然来了创作灵感，当即写下一篇《我为“叫板“走火入魔”》的文章。尽管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强硬规则，我更多的是以前在BBS上用过，但在法律博客里，我发觉整体上是很和谐的，人与人之间，不管男女老幼，绝大多数人都有一颗厚道的尊人之心，年轻的尊重年长的，年长的也尊重年轻的；学生尊重老师，老师也尊重学生；非教授级博友尊重教授级博友，教授级博友也尊重非教授级博友，所以，在这种环境下我极少援引那条“犯我犯人”的规则，除非有人主动送给我一次援引的机会。即便这几天有争论者把战争的场地挪到了我的博客里，我也是尽量践行着青山绿水君所倡导的《“宽容”与“多元意识”》，因着这些，我还赚取了江中月先生专门操心写成的《土生阿耿的善良与无奈》。
这些天，法律博客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争论”，表现形式也有隐有现。现者容易被发现，例如吴丹红博士与“法博三剑客”的争论，就持续有一星期了，最终导致吴丹红博士及马大三两君于今夜宣布“再见”，实为遗憾。但也有半阴不阳的，要是不仔细琢磨，用心推敲，你还以为那是在可爱地开玩笑呢。――那可不是开玩笑。
向来低调生活、与人为善的野叟君在其《博客与出汗》一文的结尾处写到：“人生总有不可消除的痛苦，有气度的活着，不管出的是香汗还是臭汗，都是一种值得过的人生”。我想斗胆借用一下充当本文的“片尾曲”，但愿不要再被林来梵教授笑为“官能感受”，更不希望把野叟先生也加进来，连同朱苏力教授一起，给我们封上一个“官能感受法学派”的标签。
林来梵 发表于：2006-8-10 上午 09: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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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1 发表于：2007-12-14 下午 04:53:17
